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航海文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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沃尔沃帆船赛艰苦历程 坚韧水手无愧于真正男儿

编辑:驾驶网    来源:人民网    2009-02-20    👁2912  

 

    只有水手是男儿   文 王小山

  当你的船从酷热的赤道直线向北,温度从30+ 到0 摄氏度左右,并且要顶着风,不停地在海面上画“之”字形时,肯定也会觉得那不是好受的滋味。

  2月7日,从上午到下午,青岛奥帆中心码头上下一片嘈杂,一片繁忙,数万人聚集在这里,来看停泊在港内的当下最出名的四条帆船,它们分别属于绿爱尔兰和中国联合的绿蛟龙队、瑞典爱立信4队、西班牙的电信蓝队和彪马队。 这四条帆船是经过新加坡到青岛魔鬼赛程的“幸存者”,其他四条船则没那么幸运了,甚至,俄罗斯队因为金融危机的影响,在新加坡就宣布船队就地解散。

  爱立信4队的船长格雷尔(Torben Grael)直言,从新加坡到青岛是他们目前为止遇到的最艰苦赛段。当你的船从酷热的赤道直线向北,温度从30+到0度左右,并且要顶着风,不停地在海面上画“之”字形时,肯定也会觉得那不是好受的滋味。

  他们的姊妹船,爱立信3队被迫在台湾抛锚,因为大风使龙骨受损,不得不停船修理。实际上,爱立信4队的日子也没那么好过,他们的甲板被风浪打坏,出现了一个直径30公分的大洞,好在不是致命的毛病,在短暂的风雨间歇里,他们修补成功。

  中国近海还有一个大麻烦,2006年1月我随着环球航行的翟墨的小帆船从日照出发向南,就遇到这个麻烦,那就是密密麻麻的渔网,让人防不胜防。爱立信4队1月31日的航海日志这样记载:我们经过了(或许还要继续经过)数以千计的渔网,这些浮标陷阱渔网离海岸有20英里,环绕着长江三角洲,它们通常由两个巨大的浮标连线组成,大概5米距离就有一根竹竿拉住渔网,像是那些浮标到处抛锚。

  这确实是一段艰难的旅程,不过,格雷尔说,接下来的航程肯定更为艰难,那是从青岛到里约热内卢的比赛,长度为本次比赛之最,12300海里,按照参赛船只的最快速度,也需要不眠不休地在海上漂泊41天——你必须承受这个,谁让你愿意参加这种艰苦的比赛呢。

  对,这就是沃尔沃环球帆船赛,世界上最艰苦的比赛,登山界管它叫攀登珠峰,赛车界管它叫F1。奥运会?格雷尔就手握5枚奖牌,其中两枚是金牌,至于其他比赛,包括美洲杯在内,这个巴西人都取得过不俗的成绩,奖牌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。格雷尔说,美洲杯历史悠久,也意味着更多的钱,比如奖金,而奥运会的帆船比赛规模太小,它们和沃尔沃环球帆船赛完全不同。

  对中国,对青岛,更重要的是,这是沃尔沃环球帆船赛第一次到来。2008-2009年度沃尔沃环球帆船赛将是该比赛的第十届,它于2008年10月4日由西班牙阿利坎特(Alicante)启程,第一次取道中国青岛,而后将在俄罗斯圣彼得堡结束航程,全程跨越37000海里,停靠11个港口,耗时9个月,格雷尔能执掌爱立信4队,也是一个意外,原来的船长在去年8月份宣布退出,爱立信才紧急聘请了48岁的他,我问他挑选船员有什么标准时,格雷尔说:我们并没有一个海选程序,船东先挑选一个船长,然后由船长挑选船员(像当选总统挑选阁员?)——我接手这艘船的时候,船员已经选好。如果我自己来做,可能会有不同的选择。但是,有什么关系呢?这些船员也都很棒,他们热爱航海,有足够的经验,足以完成各项任务。

  当然,足以完成各项任务,也得看天气帮不帮忙,尤其是港内赛。大概是为了照顾观众的情绪吧——毕竟,没人能跟随船队观看他们的长途航行——比赛每到一站,都要进行一次港内赛,长途比赛第一名到最后一名分别能获得8、7、6、5⋯⋯个积分,港内赛减半,考虑到港内赛的难度不大,这些积分实在太重要了,自然获得各船队的足够重视。

  2月7日这天,青岛大雾,比赛从预定的上午11点推迟到12点,12点推迟到下午3点,3点推到5点,最后取消⋯⋯2月8日,比赛继续,受爱立信4队之邀,我穿了厚厚的航海服和小巧的救生衣,登上了这艘52米长的帆船,准备出发。出发前接受安全培训时,培训师开玩笑说,如果爱立信4号最终获胜,我将有机会和船员一起走上领奖台,接受观众的欢呼和致意,这多少有点让人兴奋。

  按照计划,绿蛟龙号第一个出港,爱立信4号紧随其后,但当绿蛟龙号正要走出港湾时,居然开始向一边倾斜,水位太低,它触礁了,已经启动的爱立信4号只好回到原地。折腾又折腾,两个小时后,一切顺利,绿蛟龙号也无大碍,四艘帆船终于启动,驶出码头,准备比赛。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在海上又等了两个小时,大家还是只能悻悻回程,和头天比起来,一丝雾都没有,但风也同样一丝没有,升帆都成了奢侈的事,何谈比赛。直到9号,港内赛终于举行,爱立信4队如愿夺冠,这使得他们的总积分到了49分,领先第二名彪马号4分,唯一的遗憾是,他们这次赢的时候,我不在船上。

  那天,采访格雷尔时,我有很多问题想问,但不知道问什么合适,格雷尔实在不是善谈的人,比如我问“长途比赛时,超过12级的风和一丝风都没有的天气,哪个更能给你带来困扰”,他只是简单地说:“都糟透了。”就再没什么言语。“这么长途的旅行,船员们怎么解决各种问题呢?”

  格雷尔回答:“每艘船上只有11名船员,但为我们提供服务的团队有100多人,还有我们的家人,每到一处,他们都在那里等我们。”

  “我说的是生理问题,嗯,航行中,怎么解决性问题?”“熬着。”格雷尔的回答更干脆了。 ☐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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